高校学阀与李彦宏的战争 小编按：李彦宏作为争议人物，被网络上“旗帜鲜明”的反对当院士。但目前只是入选了院士的候选人名单，离真正入选，还有很远距离... - 雪球首页行情行情中心筛选器新股上市买什么交易A股交易基金交易私募中心下载App扫一扫，下载登录/注册云间田舍翁()发布于2019-08-21 12:59来自雪球关注高校学阀与李彦宏的战争来源：雪球App，作者： 云间田舍翁，（https://xueqiu.com/5672890290/131495158）小编按：李彦宏作为争议人物，被网络上“旗帜鲜明”的反对当院士。但目前只是入选了院士的候选人名单，离真正入选，还有很远距离。但高校“学阀”的存在，确实是一个潜在的学术江湖圈。4月30日，李彦宏被提名为中国工程院院士，同样是这一天，出走美国的颜宁被评选为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两个不相干的人物，他们的命运却如此离奇的交集于一点。当国内反对李彦宏评选工程院院士的声音越来越高涨时，颜宁或许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局，因为她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这背后，就是李彦宏与学阀的院士评选战争....1 学术圈江湖2018年1月17日，中青报刊发了《寒门博士之死》一文引发舆论关注。其实早在十天前，此事就在社交媒体上被热议。溺亡博士杨宝德女友曾在微博上发长文，声讨其博士生导师周某是酿成此悲剧的罪魁祸首，并贴出二人聊天记录作证。从之后一系列爆出的线索来看，所有问题都指向了学术界普遍存在的学阀压榨现象。导师图谋学生科研成果，使唤学生做牛做马，如果有良心的老师还能给学生一个署名，心狠一点的老师直接将学术成果据为己有也屡见不鲜。博士杨宝德不是第一个愤而自尽的，可能也不是最后一个。学阀是如今知识界普遍存在的现象，不止国内有，国外更是比比皆是。他们好比金庸武侠中的江湖门派，根据师生关系把知识界垄断成一个个派系，向上互为援助争夺科研资金，向下以话语权压人，以各种非学术手段对新人进行排斥，否定他们的选或研究成果。如果新人想要出成绩，先得给他们做学徒，一切学术成果归导师所有，取得他们信任后才有资格做科研，根据表现获得他们扶助慢慢成长。在当今的学术界，学阀现象屡次发生，而想成为一个学阀，则必须满足拥有博士生导师资格，掌握行政权利，以及善于跑关系三个条件，可以说，能成为学阀的都是大佬，他们以某学术带头人的身份，衍生出一大批徒子徒孙，最后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关联派系。在江苏大学博士生导师曹晖的文章中，一针见血的指出，高校的学阀经过长时间的经营，很多学阀已经基本垄断了学院内的资源，为了学阀的基业长青，他们需要找可靠的弟子继承自己的资源，以此保证自己退休后自己的学术成果不会被推翻，不愿看到自己退休后走下神探，因此想方设法保护自己的权威地位保护自己的名声，而弟子们也乐于争夺这份家产。人就是江湖！没有人可以退出江湖。在金庸的武侠小说里，拳师们培养弟子，是为了自己年老的时候仇家上门挑战时，有弟子可以代为出战，保护自己名声，也保全门派的势力，这一现象与现代学术圈的学阀斗争竟然如有雷同，让人实在是大跌眼镜。仅以数学领域来看学阀们的江湖斗争，就是一部精彩的真实版江湖，而且比小说更精彩。在1952年院校调整中，当时中国最强大的清华数学系和浙大数学系被砍，举国建设北大和复旦，其他重点高校的数学专业规模都很小，造成了这两所学校现如今在中国数学界的绝对垄断地位。 据统计，中国现有活着的数学院士24个，基本可以划分成北大、复旦和中科院三派，而他们斗争的焦点就在于学术话语权的争夺，直接一点，就是院士选举的争夺。院士在中国涉及到巨额科研资源的分配，这就决定了他们不仅是科学家还是政治家，并不只是根据科研业绩来决定最终人选。国内院士的评选制度，是类似西方元老院的制度，新晋院士最终是由老院士们遴选产生。尊重以及认可老院士们是必要条件，否则就压根别想在学术圈获得认可，像网络上YY的那种天才依靠学术发明吊打前辈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果出现了这种天才式人物，有很大几率是先给前辈们踏踏实实端几年茶水，看品行端正才有出头之日。在国内数学三大派里，中科院看上去人很多，但是因为毕业于不同院校，又在中科院数学所的几次改革中相互算计，以至于彼此缺乏信任，所以实际上是一盘散沙，在院士选举过程中各怀鬼胎，往往被北大和复旦利用。其中，吴文俊、周毓麟、王元等人年事已高，功成名就，基本不参与世事纷争。马志明后来投靠了北大，林群因为院所合并一事与众人闹翻，剩下的几个年纪都大了，也不抱团，也不掌控重要的学术资源。夏道行早已隐居美国，连院士选举都懒得回来参加， 除去被剥夺选举权的资深院士吴文俊和周毓麟，以及隐居海外的夏道行，中国数学界真正有投票权的院士只有21个，其中北大帮占了8个，1/3强，而且都是年轻的少壮派，是国内数学界江湖里毫无疑问的天下第一大派，把持了中国大部分的数学资源。复旦派谷教授名气很大，但是手下的几个人水平有限，特别是夫人门事件后，让很多人笑话，加上远离北京，不具备掌控数学各类资源的权力，所以复旦派虽然人数多达5人，但是影响力跟北大比相距甚远。 中科院就跟不用说了，被北大和复旦各个击破，几届都没有人当选，很能说明问题。 2001年，北大把在美国当教授的田某进行包装，冒充北大全职教授竞选院士，结果被复旦识破，说这样的海外兼职复旦多得很，北大仗着人多势众，恐吓复旦，扬言如果复旦对田进行阻扰，北大就不给复旦的候选人投票，复旦一看与其争得鱼死网破，不如都捞点好处，于是两校相互妥协。最后北大的田某和复旦的郭某双双当选。田教授也成为中国科学院自成立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全职回国的海外院士，他的这个纪录至今没有被打破。虽然事后北大利用院士章教授为田某当选一事进行自我辩护，但是院士增选细则中却明确规定海外学者要想当上正式院士必须重点考虑其对国家的贡献，正是基于这一考虑，非全职回国的学者按惯例是不能参加正式院士选举的，只能参加具有象征意义的外籍院士的选举。但此时木已成舟，国家虽然生气，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北大在田教授身上尝到甜头后，对其经验进行依法炮制，在03年和05年两次推举非全职回国的佘振苏参选院士，但是北大在物理界不如数学界那样一手遮天，所以这两次都没有得逞。有读者会问，学术界就这么黑吗？就没大佬管管吗？现实就是这么黑，陈省身是数学界的泰山北斗，中国数学界的第一高手了吧，但他想提携有潜力却没势力的数学家，去评选院士都无能为力！！2003年院士评选，北大数学系一举推出了两个候选人，其中的张教授呼声甚高，因为北大选票多，所以两人都进入了第三轮，这次复旦也派出了搞偏微分方程的洪家兴，南开在陈省身先生的支持下派出了重量级人物张伟平，张伟平得过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是国内中青年数学家中最优秀的学者，论文质量在国内首屈一指，是真正凭本事吃饭的。这次评选一开始大家都认为张伟平会志在必得，因为有复旦的背景，而且有陈省身这位数学至高神的鼎力支持，拿下院士必然是十拿九稳。没想到江湖行走，武功再高也怕群殴。北大仗着票数多公开发飚，表示这次院士评选，复旦系最多只能上一个，复旦派最经不住恐吓，只得全力支持谷教授的学生洪教授，而放弃了对张伟平的支持。陈省身先生得知这一消息后非常生气， 虽然他老人家只是外籍院士，没有投票权，没有能力让某人当上院士，但是享有崇高威望，让某人当不上院士的影响力还是有的，于是张伟平和张继平pk的结果是两人都没上成，反而是北师大搞概率论的陈木法捡了个漏，概率论方向多年没有出院士，所以这个结果大家也只好认了。 面对这种不靠本事靠关系的不正当竞争，张伟平教授也是气的不行，而且在03年的院士竞争中和北大系结下了梁子，在学术圈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上院士了，除非获得fields奖，所以老教授05年连名都没报。如果不是张伟平教授在国内数学界实在太优秀，最后连国家都看不下去这种学阀打压的情况，亲自下了指示，07年评选时张教授才终于当选了院士，可能一生都难以得到一个公正的结局。南方人物周刊曾经采访某个数学大佬时，这个大佬就直言不讳的批评中国数学界是被被一群品格低下的人所控制，因为他们自己本身数学也不行，所以也打压有能力的学者，通过掌控中国的奖金和基金，扩充自己的势力，这二十年中国数学没有大的发展，原因就是这样。钱是投入越来越多，但是效果反而不如以前。党媒也一再看不惯这种现象，多次撰文批判，就差指明骂姓的直接说人了。比如2014年就曾刊文批评道：““官大学问大，权大经费多”已成为普遍性问题，科研风气“浮躁化”、项目申请“行政化”、经费落实“功利化”……不仅大大影响科研活动，也使科研投入效率低下。科研经费七成按照牌子、帽子、位子分配，三成“撒了胡椒面”。能够拿到自然科学奖一等奖、二等奖的大多是“学术大佬”，少有年轻人。”据报道，2017年，我国发明专利申请量达到138.2万件，同比增长14.2%，但科技成果转化率只有15%左右，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只有29%，与发达国家60%到80%的水平相比相差甚远，企业产品合格率仅为70%，每年因不良产品造成的损失达2000多亿元，占到GDP的2%。2018年8月28日，《半月谈》刊发题为“一手要，一手倒：科研‘分包’乱象多”一文，再次将科研领域中的“转包”“分包”乱象点出，这是继2014年新华网刊文批“科研经费怪象：年投入1.2万亿元成果转化率仅10%”后，又一次将中国科研乱象赴之口诛笔伐，这篇文章最后还被中央转发了，恨铁不成钢的怒意可见一般。但是生气有用的话，学术界早就朗朗乾坤，只以能力争高下了，中国科研成果也不会转化率这么低。学阀们非常硬气，后台很硬，犹如现代东林党，一份指责就想让他们改过自新？根本不可能！学阀们为什么这么牛逼？因为他们已经大到了不能倒，不可倒的地步了。国内的学阀由于社会历史原因，比如新中国和文革使中国知识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断层，那个年代是真正的文化荒漠。改革开放后矮子里拔将军，学者们在80年代90年代开疆扩土，获得比国外同行更快的晋升速度，而且由于缺少考核，导致良莠不齐。其中有批人太过快速的成名，又导致他们的精力陷入了会议，派系和资源争夺的泥潭，根本无心于研究学术，为了获得学术成果，他们培养弟子，剥削学生，采用了传统江湖门派式传承形式。而且因为他们生长于大饥荒时代，求学于文革时期，早期的饥饿记忆，求学艰难，人格受辱，种种窘迫经历让他们心理扭曲，产生了强烈的代偿心理，所以过于追求权利。虽然其中又一批学者保持着纯粹的学者本色和高尚品德，但一个老师坏锅汤的现象非常严重。对此，中国政法大学社会学教授应星将这一批学者成为“新父”，也就是中国学术界的教父，这也是大学屡次出现老师非礼学生，导师剥削学生事件频发的根源之一。2 院士颜宁出走事件奶茶妹妹的前男友梁植是清华大学的风云人物，是校长老师眼里的风云人物。但这位天之骄子却在参加《奇葩说》时，过于弱智的说了一个问题，名校学生毕业以后的工作问题。这个问题在诸多看客眼里看起来无伤大雅，学生毕业总是求一个好工作，寻一个好未来的。但同是清华毕业的高晓松听到这个回答当场发飙，非常严厉的指责梁植：“清华这样的名校是用来干什么的？名校是镇国重器，培养你是为了让国家相信真理，不是让你用来找工作的明白吗？ 一个名校生说就业问题，让人们觉得你一没有胸怀天下，二没有改造国家的欲望，在这问我们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工作，你觉得你愧不愧对清华十多年的教育。”矮大紧的这个指责，当时就让我满眼小星星，觉得太牛逼了，瞬间忘记了他抛弃小嫩模和酒驾的龌龊事，不过今天在这里提起这一段，是为了说明，清华是一个极其骄傲的学校，他们的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有傲视天下，非我莫属的气概，就连他们隔壁的北大，他们大多都是看不起的。但就是这么骄傲的一个学校，在去年却发生了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他们的镇校之宝，膜蛋白结构生物学领域的大师颜宁教授出走了，前脚刚刚公布了中国科学院初步院士名单，后脚这位学术大牛就接受普林斯顿大学的邀请出国了....辛辛苦苦培养十多年的学生，转眼间就成了别人的，而且就在这几天，颜宁被选为美国科学院院士的事情，更是让很多人想要吐血，觉得斯文扫地....有人说颜宁是申请不到科研项目，最终选择出走国外，这么说的人简直是个小白，根本不了解学术圈。对于30岁不到就受聘成为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最年轻的教授和博士生导师，37岁就能率领平均年龄不到30岁的团队，用6个月的时间攻克膜蛋白研究领域50年不解，最受瞩目、国际竞争也最激烈的科学难题；获国际蛋白质学会“青年科学家奖”、“赛克勒国际生物物理奖”。对能入选《Nature》杂志评选的“中国科学之星”的大科学来说，这么辉煌的履历背后，说明人家是有门派有人支持的，卡谁的科研经费都不会卡颜宁的科研经费，说人家申请不到科研项目出走，简直是个笑话。要解释颜宁教授出走的事情，就离不开学阀之间的互相斗争，她的老师施教授，当今世界上结构生物领域的头号学阀，在国外也能只手遮天的那种超级学霸。国际上顶级期刊的审稿人，编辑都是他朋友，学生，同事，甚至就是他自己。这个人是个超级天才，1998年—2008年，历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助理教授、副教授、终身教授、Warner-Lambert/Parke-Davis讲席教授，也就是现在美女教授颜宁的位置。后来觉得在普林斯顿干的不开心，在饶毅教授的鼓动下，一起回国了。而且天才就是天才，别的海龟回来都是和传统学阀握手言和，从指缝里扣点肉吃，但这两个人不肯这么低三下四。一个北大教授，一个清教授，都是海龟，回国后没有自己的地盘，这个领域内的科研都被学阀们瓜分完了，怎么办？开炮，联合饶毅在science炮灰中国科研，说钱都被某些学阀分了，惹到最后行政干预，硬生生从学阀嘴里咬下一大块地盘出来。2010年，施一公与饶毅曾经联名在《科学》杂志上联合署名发表《中国的科研文化》，后者同样系海归科学家，回国后在北大生命学院任院长。文章指出中国科研文化种种弊端：文章指出，尽管近年来，中国研究经费持续以20%的比例增长，但这种增长并没有对中国的科研起到应有促进作用，现行的科研基金分配体制，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中国创新能力的发展。文章中还提及了与个别官员和科学家的人际关系，对科研项目的侵蚀。 这种行为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着十分解气。事情闹大了，迫于行政压力，各位学阀们虽然被迫让出了地盘，但炮轰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第一次参评院士，双双光荣落榜。 知道结果后的两人化身学术界的大喷子，骂国内院士都是混子。双方口水战你来我往好不精彩，比看他们的学术论文都要有趣，读者根本想不到，这些大科学家化身喷子的时候战斗力水平有多强， 网上很多五毛党都要甘拜下风。骂战之中，饶毅教授放了狠话：以后不参评了。施一公则被聪明人指点了一下，从此再也没有炮轰过国内学术界，结果就是2014年，施一公终于当上了中科院院士，而饶毅现在还不是院士。我想饶毅教授肯定非常后悔当年撂狠话撂太早了....评上院士的施一公，很快就当了清华大学副校长。把生物科研当成了富士康生产线，全员加班。不是996，是6/12-7。而且他在国内把学阀本色做的淋漓尽致，很快大量资金购买电竞设备大量的电镜设备上，nsc论文刷的漂漂亮亮。清华大学的nsc高端论文，施一公团队占了一多半，颜宁在普林斯顿就是施一公的学生，回国之后直接就跟了这位大学霸的团队。可以说，颜宁的一生都深受施一公的影响，是这位大学霸的嫡系子弟，没有施一公，就没有颜宁的今天。但这种事情，导致了现在颜宁出走的悲剧。有人说颜宁出走是因为感情，我觉得这个说法不太靠谱，因为感情的话早走了。根据种种圈子里的消息来看，颜宁的脾气很可能也随了施一公这个师傅，性如烈火，受不得半点委屈。在评选院士的时候，颜宁几乎不可能被评上，因为结构生物领域，施一公刚刚评选了一个院士，现在你们门派又来一个，生物领域几百种，大家觉得总得照顾其他领域吧。而且施一公刚回国没多久，因为对喷整个学术界，导致树敌太多，颜宁当时评选院士的概率肯定不高，中间肯定发生了不为人知的斗争。最后的结果就是颜宁走了的同时，施一公也辞去了清华副校长的职务，跑到马云旗下做了西湖大学校长。按大喷子施学霸的性格，要说没一点联系，打死我也不信。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前科的，比如龚升教授算是华罗庚派系，学问是高的，据说评院士绰绰有余，但华老去得早，龚升又因为年少时的事情与国内一对势力很大的院士夫妇有矛盾，数次评选院士都落选， 最终隐居于美国，以编写教材为生，据说他编写的教材在美国卖的非常不错。但颜宁事件更严重，颜宁事件之后，据说上面非常愤怒于这种学阀打压，誓要改变这种情况，毕竟自己辛苦培养的人才，被逼到国外，还被美国评选为美国科学院院士，简直太打脸了。怎么改变这种情况？指望学阀们自我改变是不可能了，大家都对这种情况彻底绝望了。正好这个时候由于国内民营企业在科研领域的进步，成为了科研领域之外的第三股力量。这就让国家看到了要打破学阀垄断，就要引入民营企业的力量进行学术改革，因此才有了现在李彦宏评选中国科学院院士的事情。这就是事件的前后发展经过，如果要解读李彦宏为什么被提名工程院院士，就必须了解这些，而通过了解这些，我们也能够简单预测一下，李彦宏到底能不能当选院士有一个答案。3 学阀与李彦宏的战争4月30日，中国工程院公布2019年院士增选有效候选人名单。经中国工程院主席团审定，最终确定的有效候选人共531位，其中来自企业的候选人有114位，同比两年前增加24位。阿里巴巴技术委员会主席王坚、百度创始人兼CEO李彦宏、比亚迪汽车董事长兼总裁王传福入选。结果这位集才华与颜值于一身的大学霸还没高兴几天，网上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反对李彦宏评选院士的行动。他们质疑李彦宏当选院士道德不达标，因为魏泽西事件对百度的道德穷追猛打。在这里我不太好评价这种穷追不舍的道德批判，而是只是想试图解答问题， 1，李彦宏当选院士的意义是什么？2，为什么反对的声音集中于李彦宏身上？2018中国企业500强中共有426家企业提供了研发数据，提供研发数据的企业比上年增加了12家，合计投入研发费用8950.89亿元，比上年增加1591.59亿元，增幅为21.63%。2018中国制造业企业500强中484家企业在2017年研发投入6545.91亿元，较上年增长19.30%。2018中国企业500强中有382家企业提供了专利数据，比上年多了9家；共申报专利95.55万件，较上年增长29.60%，增速较上年提高15.14个百分点；共申报发明专利34.55万件，较上年大幅增长51.72%，增速提高了31.79个百分点。华为和国家电网的专利数量均超过了7万件，其中华为有7.43万件，居首位。发明专利方面，华为以6.69万件高居首位。在诸多民营企业投入中，华为以113.34亿欧元的科研投入遥遥领先，阿里巴巴投入29.14亿欧元，腾讯投入22.35亿欧元，百度投入16.58亿欧元。政府在科技创新的投入，占财政预算支出比重却在逐步下降，其中，1995年这个比重为5.1％，到2015年下降到4.1％。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是，政府把有限的科研经费逐步转移到重大，难以盈利的项目上，短期内可盈利项目由民营企业开始主导。对外表现就是，科技部喊话：鼓励支持民营企业参与国家重大科技任务。中央号召补齐民营企业 基础科研投入“短板”，也就是号召民营企业承担起科技兴国的责任，不要短视，拿出真金白银去搞科研。这些年学术界的学阀们看不起民营企业，大家不怎么相互来往，导致很多项目出现了重复投入的问题，背后的根源就是学术垄断，学阀不带民营企业一起玩。现在号召民营企业投入，但只空喊口号是不行的，必须要给予保证，比如给予民营企业在学术科研领域的话语权，这样做也有助于打破久治不愈的学阀垄断，因此引进民营企业的科研力量，给民营企业评选几个院士是必须的。与民营企业在科研领域巨大投入不对等的是，民企一个院士都没有，在学术界完全是空白，不给个位置大家怎么互相交流？国企里，中车，中石油、神华等等企业的高层院士也不在少数，就民营企业一个没有。这次民营企业提名院士的人数不在少数，比如，百度董事长兼CEO李彦宏、百度高级副总裁王海峰、阿里巴巴集团首席技术官王坚，以及比亚迪汽车董事长兼总裁王传福。但媒体为什么集中攻击李彦宏呢？因为他极有可能当选，这次工程院院士评选，AI领域是热门，单是百度就有李彦宏和王海峰两人，除了他们还有沈向洋等多位AI领域专家候选中国工程院院士。也就是说，AI领域今年肯定会出一位院士是没一点问题。与李彦宏竞争的就有传统的学阀们，揪着百度曾经的道德事件穷追死打，先掐死一个竞争对手，很可能是他们的策略之一，甚至是通过打击李彦宏为代表的民营科技企业，学阀们想继续保持自己的垄断。毕竟前面已经分析了，颜宁事件之后，学术领域改革是必然要推进的，改革方式就是引入民营力量作为第三方，打破学阀垄断，两方简直是天然的敌人。比如在反对的声音中，他们搬出了《中国工程院章程》第二章第五条明确要求“品行端正”方可被提名并当选为院士。认为李彦宏不符合“品行端正”这一条。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竞争，就离不开斗争啊。只是我觉得上面三令五申指责学术垄断乱象，一心一意要进行学术改革的情况下，传统势力还敢这么反扑，简直是胆子太大了。最后在这里讲一个故事，大家就知道该不该支持李彦宏评选院士了，毕竟这种事情要自己判断。UT Dallas计算机系教授堵丁柱的学问名声是华罗庚三弟子里最好的。堵乃天才，没上过大学，文革结束后他投考科学院的研究生，答题都不循常规，为众多数学家所赏识。后赴美国获得UCPFPF数学博士学位。他九十年代初和合作者贝尔实验室的黄光明博士完成了非常漂亮的工作: 攻克了吉尔伯特--波雷克猜想，即斯坦纳比难题，被列为1989年-1990年度美国离散数学界和理论计算机科学界重大成果, 一时名声鹊起。当时众人都以为他会马上当选院士无疑。 不想其后却有波折。他在国内的导师竟希望分一杯羹，要求先于堵博士当选院士。又有一帮中国数学家，包括我们所敬仰的一些大人物，站出来说堵的那个最著名的学术成果是错的，没有资格当选院士，并在全国宣讲。这就形成了一个怪现象：堵博士的工作在美国受到了公认，在中国这个数学的“更强国”却受大了广泛质疑。后来的事情大家都可以猜到了： 他们最终师生反目，谁的院士都永远当不成。李彦宏有什么学术贡献呢？众多周知，在国内众多互联网企业中，百度在人工智能领域是最强的，率先搭建了致力于人工智能方向的IDL研究院，主攻深度学习和机器学习等前沿技术为主，这一前沿战略布局，众多技术已达到国际水平，更是与谷歌、微软、Facebook并列全球四大人工智能巨头，是推动全球人工智能发展的核心引擎，甚至科研称为领跑全球。作为人工智能领域研究最久，投入科研经费最多的国内公司，如果百度的专家们在AI领域的院士评选，最终落后给了技术不如它的那些学阀，大家会怎么想？难道要为了批判，而去制造更大的罪恶吗，制造更大的不公吗？